们哎!您要是不搞了,杂志社肯定办不下去!到时我们该怎么办?”
“是啊!当初将我们调过来,档案也都来了这边的宣传部!万一办不下去了,那我们该去哪儿?您可要稳住呀!”
李缘安抚几句后,道:“小江并没有任何反动痕迹,更不可能宣传反动思想。她写的书你们也都看到了,并没有他们说的那些乱七八糟诬陷。她的书确实是港市那边出版,汇款也确实从那边汇过来。这一点,他们紧抓不放,非要将她免职。”
“小江你也忒奇怪!”赖心善疑惑道:“你平时写写武侠连载,除了咱办公室没人知道。怎么弄一本去港市发表?让他们借此大肆发挥!”
“对啊!”黄河水也很是不解,道:“你做事一向低调严谨,不爱搞花里胡哨引人注目那一套。你悄悄写,用的都还是笔名,怎么会弄到人事处被人家给知道的?”
江婉无奈罢手,解释:“我怕被人误会,才会遮遮掩掩。这事除了我师傅知道,我没让其他人知晓。我写的书都让林姐校对,这本还是我自个悄悄对的。”
“那怎么书会在他们手上?”两人甚是不解。
李缘苦笑:“都是我太大意……”
接着,他将朱贵英偷走书,并偷看了江婉的书稿,甚至连汇款单也被她瞧了去的事一一告诉他们。
“本来想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尽量别让太多人知晓。以前很忌讳境外有牵连这样的事,万一被知道有金钱往来,可能有人会误解。谁知我们还是不够谨慎,让朱贵英有了可乘之机!”
“竟是那个老女人!”赖心善气恼瞪眼:“她自己不认真工作,三天打鱼两天晒网干着活!她还好意思却检举其他人?!原来是她搞的鬼!”
“难怪了!”黄河水也是一脸愤恨:“我就说这事怎么那么奇怪!小婉写这书的事连我们天天在一起上班的同事都不知情!怎么人事处会知道,甚至还有出版的书!原来竟是她在搞鬼!”
李缘解释:“她是故意陷害小婉的。她的娘家朱家跟陆家老一辈有关节。”
“老一辈?”赖心善惊讶问:“什么年代的事了?啥事呀?”
江婉苦笑,委婉答:“几十年前的事了,听说是我爱人爷爷那辈人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