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云川愣了一下，转而煞有其事幽幽叹气。
“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我本无心向菩提，何处惹尘埃。”
陆子豪嫌弃皱眉：“不会感慨就不要乱叭叭！你看你说的都是些什么！你干脆当和尚去吧，省得祸害人家秀眉！”
叶云川可怜兮兮托着脑袋，继续道：“以前我觉得她喜欢我，我也开始对她有点好感。后来我越陷越深，甚至觉得自己离不开她。可她却不一样……不，她还是跟以前一样待我，似乎没我那么喜欢她。就是我喜欢她的程度，比她喜欢我的程度要多多了。”
陆子豪有些诧异，问：“这个——要怎么衡量？”
“感觉啊！”叶云川理直气壮：“我就是能感觉出来！”
陆子豪懒得搭理他，玩起了儿子的柔软发丝。
“也不知道小欧怎么样了。本来打算跟媳妇去看他的，谁知突然出了事……”
叶云川烦躁拍了他一下大腿，道：“认真一点，好不好？我跟你说的是实话！”
陆子豪有些无语，反问：“你要我说什么？我该说什么？师傅都说了，秀眉不是普通女孩子，你该知道她跟别人不一样。再说了，你这焉不拉几的怂包，有人喜欢就已经很不错了，你还挑什么呀？人家秀眉的潜力，绝对不比我媳妇差！”
“对。”李缘附和：“其实，秀眉她跟小婉的个性很像。虽是一人温婉冷静，一人大大咧咧，但她们骨子里很相似。她们都不是那种会……会娇滴滴撒娇的柔弱女子。心中有雄心万志，并非只有男人或丈夫，也并非只有柴米油盐。”
陆子豪点点头，十分赞同李师傅的看法。
“她有自己的梦想，有自己的追求。她不是普通的家庭女子，事事围着你转，围着家庭转。你不该以其他人的标准来衡量她。”
“所以呢？”叶云川反问：“她的心里装得太多，所以只有一小部分空间给我的意思，是吗？”
陆子豪迟疑片刻：“应该是吧。人嘛，精力总是有限的。分配给出去，这儿多点儿，那儿就必须少点儿。”
叶云川却不这么认为：“我认为的感情不该是……这样的。”
陆子豪反问：“那你觉得该是怎么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