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偷个户口本,对你慕二少来说是很困难的事吗?”
面对她的逼问,慕云深彻底哑口无言。
他怎么忘了这茬。
他从来也不是个循规蹈矩的人,怎么这次就困在了这个死胡同里面,还为此影响了他和顾晚的关系。
他没有因为沈幼梧的连环逼问而恼怒,反而茅塞顿开。
“我怎么没想到这茬呢!”
他站起身,和她击了下掌。
“怪不得顾晚这么喜欢你,从今天起,我也喜欢你了!”
这个年纪的女孩,要做到像她这么通透,可是十分不容易的。
只是他话音刚落,就接收到了厉北暝的死亡凝视,他赶紧改口。
“欣赏,是欣赏,我欣赏你的通透,一下子就把我给说通了!”
说完,他飞快地把保温桶给盖上了,然后就要往外走。
“我请个假啊,什么时候把人哄好,我什么时候回来!”
说完,他便风一般地跑了出去。
眼看着办公室的门被关上,沈幼梧走到了办公桌前的男人身边,看着他桌上散落着的文件,好像是一个地产开发项目。
厉北暝见她走过来,熟稔地搂住她的腰。
“你把我最得力的助手给忽悠跑了,你要补偿我。”
沈幼梧坐到他的腿上,笑脸盈盈地看着他。
“那你想让我怎么补偿?”
不过几天,她肉眼可见地褪去了些许青涩,偶尔注视着他时,眼中也多了几分娇媚。
娇而不妖,媚而不自知,只有他一人知道,只有他一人拥有。
厉北暝喉结微微滚动了一下,伸手扶着她的后颈,刚要吻下去,门外忽然传来了一阵熟悉的脚步声,紧接着,办公室的门就被推开,厉少堂一把推开拦在他面前的陈前,走到了他们的面前。
“领证这么大的事,都不来和我这个当父亲的说一声,看来你还真是翅膀硬了,完全不把我放在眼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