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蹙起,唇紧抿成一条直线。
“这事不能就这么算了,咱们乔家走到今日不容易,安哥儿的才华不能因此被埋没了。
景玉,爹记得国子监每年都会给云家名额,实在不行,你就找云初帮忙,让安哥儿借云家名额入学国子监。”
乔景玉颔首,“我会的,只是这武安侯就是条疯狗,若是不平息他的怒火,我乔家怕是永无宁日,所以儿子打算备些礼物上门赔罪……”
乔家人齐齐点头。
“去之前,你先问问云初,有她在可以请侯夫人帮忙说情。”乔老太太幽幽开口,“昨儿的事,若不是侯夫人开口,那武安侯还不知道闹咋样!!”
乔景玉神情一僵,苦涩地扯了扯嘴角。
云家,梧栖阁。
“母亲,沂州那边怎么说?”云初跨过门槛,迫不及待地开口。
云氏面容一滞,一摆手,屋内下人齐齐退去,只留下桂嬷嬷。
云初见状也命听梅、听竹带着小家伙们去了隔壁,留下听霜。
“初儿,你自己看看吧!”云氏拿出一封信,递给云初。
云初展信阅完,震惊的瞪大双眸。
母亲派人去往沂州,因暴风雪耽误了日程。
那人在沂州盘踞多日,将一切打听得清清楚楚,乔景玉压根没有派人去往沂州。
不仅如此,沂州老家也不知道,云初怀有身孕且已生产的事情。
如今那人正赶往京城,生怕云氏担心,先行用海东青传了信件回来。
轰。
云初感觉自己的脑袋炸开了花,浑身颤抖不已。
她身形猛地晃动幸而扶住桌子,才勉强稳住没有摔倒。
乔景玉,你到底将子归丢到了何处
即便他不是你的亲生孩子,你也不该……如此待他!!
“初儿,这事母亲打算让你爹带着你的哥哥们打上乔家。”
云氏眼眸蓄满泪花,哑着嗓子哽咽道。
“子归的身上有一半云家血脉,他乔家如此对他,我云家若还不出面为子归讨还公道,外人还以为我云家好欺负。
倘若这镇国将军府的门匾,无法维护正义,那还要来干嘛不若摘下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