线索？”
“没有。”
万辉摇摇头说道：“这么多年，除了他的无垢实验室之外，我们其他的实验室几乎没有什么实质性的突破。我们也想要找到他，但是失败了。”
姜非晚听到说没线索之后，整个人又变得失落。
秦川却拍拍她的肩膀安慰道：“没有确切的消息就是好消息，他不是说活着的概率很大吗？只要还活着，咱们就能找到他。”
“嗯。”
姜非晚点了点头，再次振奋起来。
秦川看着万辉说道：“也就是说，这些灵修实验室，最大的成果也就是无垢实验室研究出来的这个药？其他实验室并没有什么进展？”
“是没有什么突出的进展，取得的效果没有姜一鹏那么好。其他的成果也是取得了一些的。”
万辉对着他说道：“比如这个金色的药液，服用之后，虽然不能让人变成空蝉体质，但是却能够极大的增强修行者的自我修复能力。”
“比如这个药液，虽然还不能让普通人也变成强悍的金壁体质，但也能够让人的防御力变得惊人。”
“这些都是我们研究出来的成果。”
“姜一鹏这个研究成果最大的作用其实并不在这个药物本身，而在于他证明我们走得这条路是完全可以走得通的。在深渊降临的年代，一切都有可能。”
万辉说这话的时候，眼睛里面都在放着光芒，很狂热。
难怪别人会说他们都是一群疯子了。
制造天才，怎么能算不疯呢？
本以为天才只能靠天赋，他们却打算走另外一条路，很伟大，也很狂热。
秦川则看着万辉说道：“深渊是什么？”
虽然无数的人告知他，如果不打算和灵修势力接触就不要去打听深渊。但是秦川却发现，随着自己实力的越来越深，总是在不断地和深渊靠近。
想不了解都不行。
万辉惊讶地看着秦川，“你不知道深渊？”
按道理来说，一旦到了这个实力，不可能没听说过深渊的。
“了解过一点，但是对于具体的情况不知道。”秦川尴尬地笑了一下说道。
万辉点了点头说道：“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