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之徒。”钟文妃平静回道。
“是么?”
徐弘义笑了起来:“年轻人的爱啊恨啊,还真是可笑。”
“可笑吗?”
钟文妃也笑了起来:“那你真可怜,活了一百年,压根没经历过什么是爱,活到狗身上去了!”
“你……”
徐弘义抬手就准备一巴掌扇过去,可手掌最终还是没落下去。
“不一巴掌打死我?”钟文妃讽刺道。
“等我把陈阳引出来,抓住了他,我就会让你知道,什么才是爱。”
徐弘义撂下这话,转身走了出去。
钟文妃站了起来,掀开红盖头,看向窗外,心里祈祷着陈阳不要来。
过了一会,一个徐家的老婆子走了过来,她提醒道:“小姐,现在掀开红盖头不吉利。”
“是么?”钟文妃反问了一句,又重新盖上红盖头,回到座位上老老实实的等待着拜堂的吉时。
二十多分钟后,老婆子再次提醒:“该拜堂了。”
钟文妃没有大吵大闹,更没有跑,跟着老婆子从侧门走了出去,绕过大厅门口。
门口已经摆了火盆,跨过这火盆,就可以进入大厅,正式拜堂成亲。
大厅内,徐弘义一身红色婚礼装,虽然头发花白,可是春风得意。
“砰!”
在钟文妃即将跨过火盆的时候,从斜刺里飞出一个石块,把火盆瞬间打翻在地。
“钟洪涛,你找死不成?”
徐弘义死死的盯着出手的钟家家主钟洪涛。
“父亲……”
钟文妃掀开红盖头,不可思议的看向自己的父亲。
她没想到父亲会在这个时候出来阻止。
“我死也不会让你这个老匹夫娶我的女儿。”钟洪涛从人群中走出来,一脸决绝。
“你就不顾钟家上下数百族人性命?”徐弘义眯起眼。
“父亲,快走!”钟文妃大声提醒。
“文妃,不必多言,你只是一介女儿身,为了族人性命,甘愿嫁给徐弘义这种不知廉耻的老匹夫。”
钟洪涛脸色肃穆:“我钟家男儿,岂是贪生怕死之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