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若罔顾。
没办法,这才假托了要清查太后党,让齐雍回京相助。
这一招果然管用。
赵忠全亲自为齐王殿下送了一杯茶。
齐雍接过,道了一声谢,嗫了一口便放下:“你和老妖婆撕破脸了?”
如今这位太后,自己生不出儿子,就祸害后宫妃嫔们的儿子,也亏得他母家定国公府掌了兵权,母妃封了娴皇贵妃,和皇后一样拥有册宝,在后宫与老妖婆分庭抗礼,这才保下了他们。
后来母妃病逝,老妖婆想对他们动手。
哪知她运气不好,自己抱养的皇子染了风寒,一命呜呼,放眼后宫,只剩下他和皇兄两位皇子,气得差点吐血。
父皇这才立了皇兄为储君,不久之后就死于丹毒之流。
皇兄顺理成章登基为帝。
齐晟也懒得纠正老妖婆这个称呼,反正纠正了也没用:“她命人在运往萧关的粮草上动了手脚,置你于死地,令十万大军被困萧关,若不是你力挽狂澜,带兵敢死夜袭铁勒部大营,火烧其粮草,令铁勒部投鼠忌器,为大军争取到时间,等来了支援的粮草,萧关防线就要失守。”
“她因一已私欲,险陷家国于危难,陷万民于水火,置社稷于不顾,还害你患了髓海不宁的病症,与通敌叛国又有何异?”
说到这里,他语气不由一沉,沉甸甸的嗓音,似闷雷滚动:“朕,杀了她的心都有。”
之前他借着粮草一事,已经清掉了一批太后在朝中的党羽。
想到前线那些牺牲的将士,齐雍面色平静:“她确实该死。”
齐晟深以为然,接着又问:“身体怎么样?”
齐雍唔了一声:“死不了。”
齐晟知道从他嘴里问不出什么,一会儿还是召程子安过来问问。
他转开话题:“听说你在回京的途中路过浮玉山,救了镇北侯的嫡长女,不仅亲自把人送回府上,还留在镇北侯府用了晚膳?”
齐雍酉时(17点)就进了镇北侯府,亥时(21点)才离开。
他在镇北侯府待了两个时辰。
齐雍又唔了一声,端起茶杯,低头喝茶。
齐晟盯着他看了许久:“镇北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