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将这只小足,把在掌心里亵玩。
“齐雍,来!”她嗓音柔媚,娇莺嚥啭。
齐雍受到了蛊惑一般,上前捉住。
又瘦又小,又尖又弯,刚好够他一掌握住。
嫩生生的一团靡腻。
“奴家奉了皇命,特来伺候殿下……”她嗓音婉转柔媚,媚眼如丝,红唇含芳,丝丝吐蕊。
齐雍浑身巨震,便想起之前在浮玉山救她时,与她芳泽相亲的画面,许是太短暂,当时没觉得如何,只是心中难免诧异,觉得她脂香唇软。
现在想来,却觉得滋味美妙。
喉咙滚了滚,齐雍忍不住欺身而上,吻在她娇艳欲滴的唇间……
后来的一切,仿佛云山雾罩不清,巫山云雨难收,变得不真切,心脏却狂烈地跳动,一颗心仿佛要从胸口里跳出来……
房间里,一片深寂。
不知道过了多久,从滴漏嘴里坠落一滴水珠,‘滴答’一声,打破了一室的幽寂。
齐雍蓦地醒了。
灯影幽幽洒落,屋里一片昏暗。
他急促喘吁。
直挺挺地躺在床榻上,双眼无神地盯着与梦里一般无二的大红幔帐,感受到身上一阵濡湿,分不清是汗,还是什么……幔帐里,萦绕着一股浓烈的气息,与沈昭嬑送给她的安神香混杂一起,令人身心燥动。
生平第一次知慕少艾,竟是沈昭嬑。
……
镇北侯府这边,红苓养好了身体,回到沈昭嬑跟前伺候,何嬷嬷也带了陈大过来给她磕头谢恩。
沈昭嬑一连忙了十几日,总算将公中的账册理清楚了。
下人们也见识到大小姐管家的厉害劲。
府里的账本轻易就能发现问题,也熟知京中物价,哪些地方出息大,超了用度,也是一清二楚,往往三两句就将刁滑的管事拿捏上手,还借机撤了好些个中饱私馕的铺面管事。
这几个管事都是了陈锦若一手提拔,她得知了这事,哪里肯依,当下就去寻了老夫人哭诉。
“老夫人,您可得为媳妇儿做主啊,媳妇儿管家虽然不如大嫂,可这些年来帮着大嫂主持中馈,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是前些日子大嫂病了,我才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