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
不过,樨香院那事总归膈应得很。
沈岐目光转深,心中已有计较,一副不咸不淡的表情:“既如此,以后行事还当谨慎一些才是。”
苏明霁连忙应是。
武宁侯哈哈一笑,让身边的随从捧了一个镶宝的赤金宝盒上来:“世侄女喜欢香药,武宁侯府收藏了一些不错的香药材,今天特地带了一些过来,给侄女儿赏玩。”
沈岐目光微敛,这盒子份量不小,是纯金打造,上头镂雕了精美的花鸟纹,镶了五色的宝石,每一颗都有鸽子蛋大小,是天然宝石,未经打磨、雕琢,不仅色泽纯正,且毫无瑕疵。
光是这一个宝盒,就价值不菲,想来也不单只放了香料,还有其他更贵重的。
礼物也不是送妱妱的,是怕他不肯收,这才打了妱妱的名义,让他不得不收。
沈岐笑道:“都是祖上的交情,你太客气了。”
武宁侯示意随从将宝盒放下,这才道:“今日过来,是有一事想请你帮忙寻摸个主意。”
沈岐没接话。
武宁侯也不恼,继续笑道说:“五兵营营卫指挥佥事空缺,我走了兵部的路子,侥幸得了个举荐的名额,只是听兵部那边说,举荐的名册近来一直在都察院留中,就想问问你这边在都察院有没有人脉?”
兵部那边同他联系的人说,拢共三个名额,其他两个不论资历和家世都不如他,只有他入选的机会的最大。
他担心武宁侯府从前那事,会有些影响。
那人也说,镇北侯攀上了齐王殿下,还进了荣禄大夫,便是看在沈岐的面子,该给的机会,也该给他,否则他的名字就上不了举荐的名册。
这样看来,只要人脉到位,打点到位,营卫指挥佥事就非他莫属。
他同父亲商量后,父亲很是激动,认为武宁侯府翻身的机会到了,让他无论如何要想办法拿下指挥佥事一职。
这些日子,他花了大笔银钱,上下打点,总算有些眉目,却卡在都察院这里。
只好请沈岐帮忙。
沈岐换了一个姿势坐着,手里捧着茶杯:“本朝文臣武将泾渭分明,镇北侯府是武勋人家,到底不如你家,因苏世侄走了举业的路子,这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