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怀疑上了二房,这才设计陷害青词,这个腌臜了心肠的贱东西,怎么不天打雷劈,把她给劈死了,叫她活着祸害人……”她污言秽语浑骂了一通,仍不解气,猛然拔高了声量,“我这就去找老夫人,让老夫人主持公道……”
说完,就急忙往外走去。
“回来!”沈峥大喊喝止了她,“找老夫人有什么用?你有证据证明这一切是沈昭嬑设计陷害?”
陈锦若气急了:“那也不能白白咽了这口气……”
沈峥大吼一声:“你这个蠢货,没有证据就是污蔑,事关沈昭嬑的名声,事情闹大了,沈岐定不会善罢干休,今天才分了府,改明儿就该真把族老们请来主持分家了,沈昭嬑是侯府嫡长女,族里肯定是向着她的,到时候青词就没有活路了。”
本就是青词主动算计了去翠竹轩私会苏明霁。
沈君辰和白桦就铁证。
事情闹大了,所有人只会认为是青词攀污沈昭嬑,借机往沈昭嬑身上泼脏水。
陈锦若打了一个激灵,顿时冷静下来:“那现在怎么办?天杀的沈昭嬑,祸害我们家青词,难道就这样算了?”
沈峥脸色也很难看:“镇北侯府虽是武勋传家,可背靠大树好乘凉,便为了君彦的前程,也得咽下这口气,若是惹恼了沈岐,大房二房一分家,二房除了分一些祖产,什么好处也捞不着,将来这爵位就真没二房什么事了。”
那么他这么多年来,辛苦布局算计,岂不是白忙一场。
陈锦若气得眼前发晕。
沈峥冷笑一声:“苏明霁占了青词的身子,毁了青词的清白,完了裤子一提,就翻脸不认人,天底下哪有这么便宜的事?”
陈锦若一提这事,就忍不住一阵肝疼:“他们家还踩着青词的名节拿捏沈岐,让沈岐帮忙疏通都察院的关系,帮他们家拿下营卫指挥佥事一职,以后指不定多风光,可怜我们青词,却叫苏明霁毁了一生,便宜都叫他们家占完了。”
夫妻俩对视一眼,顿时有了主意。
沈峥声音阴冷:“想法子让青词继续缠磨上了苏明霁,叫武宁侯府甩脱不掉我们家青词,等沈昭嬑重新订了亲事,过了这阵风头,再让老夫人私自下出面,为青词和苏明霁订亲,来个先斩后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