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议,退婚之事就愈要慎重,总要仔细谋划一番,便也不好提早告诉你,哪成想你这孩子这样胡来。”
好端端的女儿,平白沾上了一团乌七八糟的臭泥,惹了一身骚臭,做父母的哪有不心疼的道理?
柳心瑶心里也难受:“这事不怪你,沈青词自己上赶着私会男人,不管怎样都是她自己造的,我和你爹爹只是心疼你,平白受了这份屈辱。”
沈昭嬑哭倒在母亲怀里:“阿娘,驷马失控当晚,我悄悄审问了刘大成,刘大成亲口告诉我,二房想要武宁侯府的亲事,驷马失控的事是他们一手安排。”
沈岐沉着脸,那天他送走了齐王殿下后,便去伏云院审问了刘大成。
刘大成也说了这话,还说沈青词不止一次通过兄长沈君彦,借机与苏明霁在私下见面。
沈君彦也经常借口找苏明霁讨教学问,为他俩创造相见的机会。
二人勾勾搭搭不是一天两天。
沈岐那时就知道了,二房是瞧中了武宁侯府在文臣那边经营的人脉,想要抢了这桩亲事,为沈君彦将来入仕铺路。
沈岐心中发寒。
二房为了一桩亲事,就想要算计嫡亲侄女的性命,还有什么是做不出来的?
这些年来的兄友弟恭也变得有些可笑。
沈昭嬑哭得一塌糊涂:“从那时起,我就经常做噩梦,梦到驷马失控,齐王殿下没能及时救下我,我被红苓推下车,从山坡上滚了下去,摔断了一条腿,便是后来治好了,也落下了病根,每到天气寒凉,便疼痛难忍,连路也走不成。”
提及前世发生的事,她窝在母亲怀里嚎啕大哭,似要将前世今生的委屈与绝望,全都发泄出来一般。
“我、我还梦到,我在武宁侯府的宴会上,被陈锦若迷晕,灌下了助情药,她把我送到男人的床榻上,毁我名节,让我身败名裂,后来老夫人将我除族,做主将我和苏明霁的婚事换成沈青词……”
沈岐满脸骇然,连忙安抚道:“都是爹爹的错,是爹爹没有保护好你,让你受了委屈,爹爹向你保证,以后定不会再让任何人伤害你,妱妱不怕,那都是梦,不是真的,有爹爹在……”
如果老夫人没有提出换亲的事,他或许会觉得这话十分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