腾。”
沈老夫人脸色铁青,本以为沈岐昨天说要换掉她屋里的人,只是在警告她不要一味偏袒二房。
哪成想沈岐竟然动了真格,连她这个母亲也不放在眼里。
柳心瑶咳了几声,终于喘上了气:“扰了老夫人清净,是我不对,只是女子出嫁从夫,侯爷交代的事,我便是病得只剩一口气也要办妥才是。”
沈老夫人气得身子一歪:“柳氏你……”
柳心瑶转头吩咐身边的婆子:“将名册上的人都请出来,每人包一百两纹银,外加一件满金的首饰,两身体面的衣裳,四匹松江布,以及一些不错补品、药材,送去通州庄子上荣养去,以后每个月,府里还会每人准备二两银子,及一些米面油盐上的供给。”
“还没有配人的,另外准备了二十两的嫁妆银子,补了一个金镯子,先去庄子上,回头府上帮着相看,找个不错的人家配了。”
陈锦若彻底傻眼了,呆呆地站在屋里。
沈昭嬑弯了一下嘴角。
老夫人从前在家里说一不二,那是爹爹重孝道,顾念母子情分,不愿伤了老夫人的心。
可老夫人却仗着爹爹的容忍,纵容二房在大房作妖,还一味偏袒二房,伤了母子情份,也寒了爹爹的心。
婆子们连忙下去办了。
沈老夫人气急败坏,忽一下坐直了身子,指着柳心瑶:“柳氏,百善孝为先,我是你的婆母,你竟敢对我忤逆不孝?你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婆母?这里是福安堂,容不得你这般放肆。”
柳心瑶似是被这话吓住了,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上,一张脸白惨惨的,捂着嘴咳得撕心裂肺。
几个婆子都是柳心瑶跟前用老的人,眼瞧了这一幕,都觉得大夫人可怜。
侯爷和大夫人对老夫人的孝道,她们可都看在眼里,自古长幼有序,侯爷是侯府嫡长子,也是一家之主,理应以他为重才是,可老夫人为老不尊,一碗水端不平,一味偏袒二房,搅得侯爷家无宁日。
大小姐驷马失控,险些出了意外。
二小姐恬不知耻爬了外男的榻,毁了清白。
大小姐被二小姐祸害到退婚,指不定连名声都要受损。
侯府都被二房一家子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