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派人送过去。”
齐雍喜欢刻章,这是他为数不多的小爱好。
他曾经还送了她一枚亲手雕刻的印章,上乘的鸡血冻浓艳如血,莹润细嫩,只有拇指大小,刻着一位身姿曼妙的女子,曳雾绡之轻裾,竦轻躯以鹤立,若将飞而未翔,似要乘风飞去的神女。
这位飞天神女正是她自己,沈昭嬑很惊喜。
到了晚上,齐雍就理直气壮向她索要“奖励”。
他喝了酒,身上带着熏人的气息,大掌用力掐她的小腰,急不可耐地亲她娇媚的脸,亲她鲜嫩的唇,亲她的鬓角、耳畔,亲她被迫高仰、绷直,更为得纤细修长,脆弱得仿佛一掐就断的脖颈。
浑浊的气息,喷薄在她脆嫩的肌肤上,烫得她浑身发颤。
他整个人都是滚烫的。
沈昭嬑一张脸被他烧得通红,莹白如玉的肌肤,也覆上了一层淡淡的粉意,她闭着眼睛,整个人陷入到一片混沌,额头、鼻尖、鬓角冒出了汗珠,连都发根都汗湿了,就像被风雨拍打、摧残的花蕾,不止地在枝头抖动,抽颤,紧抿的红唇,不受控制地张开,呜咽出声。
其声呜呜然,如泣如诉!
沈昭嬑敛下眼睛。
齐雍不近女色,身边只有他一个女人,他是习武之力,又正值年富力强,血气方刚之年,因髓海失养,每日都要进补许多药食……
沈昭嬑有一度因为招架不住,蒙生了给齐雍安排通房的想法。
只是这个想法来不及实行,就被齐雍亲手掐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