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崩溃。
便在这时,人群里传来一阵此起彼伏的惨叫声。
一队身穿黑红程子衣的侍卫冲进人群里,将四周的人群隔开,但凡不配合的,都被护卫砍伤,倒在地上哀嚎着叫人拖走……
“大侄儿看中了叔叔的女人,问过叔叔了吗?”
齐雍刚从大理寺监牢里出来,鲜血将黑中扬红的大氅染成了浓重的黑,一滴滴鲜血,沿着衣摆洒了一路,浑身上下散发着浓重的血腥味,一步一个血印,走进了人群里,宛如从地狱而来的修罗。
四周扑通跪了一地,放眼望去,全是一颗颗头色的头颅。
齐知衡更是软倒在地上,哭喊求饶。
他是听说,沈昭嬑是被沈家人以一顶小轿,从后侧门送进了摄政王府,进府两个多月,侍妾的名份都没有,连个奴婢都不如,想着摄政王是出了名的不近女色,禁欲凉薄,根本没把沈昭嬑放在眼里,这才生出了羞辱的心思。
齐雍一脚踩在他的有脖子上,看着他抖着双腿,裤裆全湿了,啧了一声:“这点出息,就想跟叔叔抢女人?!”
他眉骨上溅了一溜血,衬得他病态一般苍白的脸,沈如鬼魅一般阴冷狠戾。
“婶婶很美,”他低笑一声,嗓音低沉,神态间透着一股子孩子气的得意,“不过是叔叔的。”
“不能抢哦!”
齐雍当众削了齐知衡一只手犹不解气,扫了一眼诚惶诚恐跪了一地的众人:“妄议摄政亲王,是为大不敬,送去刑部罚十日牢刑。”
他用实力证明了,法可以责众。
沈昭嬑木愣地看着他,脑子里一片空白。
齐雍摘掉了她头上的幕篱,带她在大街上招摇过市,所到之处,路人纷纷退避一旁,连看都不敢看她一眼。
回到王府后,齐雍对她说:“以后出门不要遮遮掩掩,多带些护卫,若有人乱嚼舌根,便直接让护卫动手,只要打不死,就往死里打,看看到底是她们嘴硬,还是护卫的拳头硬,回头打完了,孤再治他们家一个妄议摄政亲王的罪名。”
后来沈昭嬑不管去哪里,身边总要带许多人,寻常人见她仆役成群,根本不敢招惹她。
便是碰到嘴碎的,几个婆子冲上前去左右两巴掌就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