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偏心二房,只要不是太过分,族老们也会睁只眼闭只眼。”
柳心瑶点点头:“这样好。”
只要能快些将两房分清楚,便是吃些亏也值当了,族老们不会让大房吃太多亏。
“明日就送过去。”
之前家里是陈锦若帮着管家,她有心防着陈锦若,公中的产业,祖上的留下来的产业,都重新造了册。
原想着,将来公中出了什么纰漏,大房这边也有一个交代,不至于叫老夫人拿捏了错处,无处申冤。
没想到无心插柳,却为分家产提早做了安排。
免得因为分家产一事,同二房撕扯个没完。
……
雪一直下着,足尖轻点在积雪上留下雪印,转瞬间,就被洋洋洒洒的雪花覆盖,就连衣摆在风中,猎猎的声响,也被呼啸哀嚎的寒风所掩盖……
外间值守的小丫鬟正昏昏欲睡,突然感觉屋里倒灌了一阵寒风,还以为窗牖没有关严实,连忙去检查窗牖。
屋里只点了一盏昏灯,罩着浅杏色的灯罩,灯火昏暗,一片朦胧。
齐雍撩起帷帐,走进床屋里,暗色的身影立在床榻前,床帐密密匝匝围着,隐约可以看到少女拥着锦被,侧卧的身影。
红药靠在床榻边,手臂撑着床沿托着一点一点的脑袋,一激灵清醒过来,连忙看向床榻,见小姐还在安睡,慢慢转过身来,倏地对上了一双幽冷的目光。
齐雍瞥了她眼。
似有一盆冰水兜头浇了下来,红药顿觉寒意透体,她骇然地瞪大眼睛,下意识张了张嘴,却好像失声了一般。
“别出声!”齐雍声音很轻,像从喉咙里发出来的气音。
红药双腿发颤,双脚好像定住了一般。
齐雍抬手拢起床帐。
黯淡的光影洒落在床榻间,沈昭嬑披散着头发,侧身躺在枕上,身子蜷缩成小小的一团。
她似是有些热,被褥推到了腰际,薄薄的绸衣,衣领散开,露出一痕雪脯,下面是荷绿色的兜衣,细带系在雪玉的颈子上,雪白的绸衣上,映出上面的粉白色的双莲戏鲤的图样,显出了鼓囊囊饱满。
她睡得面颊粉红,鼻尖溢出了汗,连鬓角头发也汗湿了,几根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