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是想对我提一些要求?我会竭尽所能地去做,妱妱,”他拉着她的手,唤着她的小名,“我想护着你,尽我所能地护着你!”
沈昭嬑有些恍惚,不禁想到,前世齐雍西征回来那晚,给她带了西域珍酿的紫玉琼浆,一种上等的葡萄珍酿。
紫红的液体,闻起来芬香浓烈,喝起来却绵软香甜,她十分喜欢,忍不住喝了许多,把自己喝醉了。
那种感觉浑身发烫,整个人飘飘然,天地万物都在眼里虚化、晃动,好像要飞起来的感觉,实在太美妙了……
她拎着裙子,在齐雍面前转圈圈,咯咯地直笑……齐雍站在廊下看她,灯辉漫洒在他身上,将他高大的身影罩在温暖的光里,那时的齐雍同现在一般,仿佛身上每一寸冷硬的线条都被软化了,整个人变得柔和起来。
她看着他,觉着十分快活。
她慢慢跳舞,跳了不一会儿,左腿就有些疼了,齐雍抱起她,亲吻她鬓角的汗意,慢慢走进房里,进了床屋,床幔层层罩下。
她深陷在枕间,两颊烧得难受,浑身都冒出汗来,齐雍欺上来时,她主动抱住了他,他身体坚硬如石,身上还带着沐浴后的水渍,冰冰凉凉的,宛如一块汉白玉一般,抱起来十分舒适,齐雍慢慢吻她,吻沿着她的鬓角,慢慢往下……
她整个人如坠雾渊。
只记得,情到浓处,齐雍慢慢抬起她曾经受伤的左腿,吻密密匝匝地落在她光祼的腿上,烙印在她踝骨上方,丑陋扭曲的肉粉的长疤上,流涟不去。
哑着声音问她:“疼不疼?”
那条疤痕,原来更丑的,是齐雍寻了除疤的膏药,日日不间断地涂抹,后来淡化了许多……
沈昭嬑觉得腿间发痒,咯咯地笑,说:“早就不疼了!”
后来只记得,齐雍将她的腿架到肩膀上……
沈昭嬑抿紧了唇,她现在就有那种感觉,也是浑身发烫,像喝了一坛紫玉琼浆,整个人飘忽起来,眼角的事物就像虚化了一般,眼里一切,唯有齐雍一个人是真实的,鲜活的……好像挣脱什么枷锁,整个人突然松快下来……
她猛然抽回手,将手藏在宽大的袖子里,指尖不停地颤着。
前世那时,她是醉着的,整个人飘然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