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贤夫祸少,妻子不贤毁三代,老说话得好啊!”
今日这事,就是祸起萧墙的典范。
齐雍捧着青花红釉的压手杯,阻止他这些不着调的话:“京里的姐儿这么多,却一连发生了两起同小女娘相关的事,每一件背后都与太后党有关,哪有这么巧的事?”
显国公不想得罪保皇党,至少不会在明面上针对镇北侯府。
显国公利用隆盛行给沈二爷下套,就做得神不知鬼不觉,如果不是沈昭嬑收回了管家权,让沈三爷接掌了铺子,沈三爷又是谨小慎微的性子,察觉了铺子上的异样,恐怕镇北侯府,就叫他算计得手了。
像这种涉嫌犯私的重罪,若所涉金额较小,倒是可以脱身。
但金额一大,如果没有实质性人证物证,证明一切和镇北侯无关,镇北侯想要脱罪就难了。
而且他查到隆盛行背后的干系,远不止这些……
齐晟脸上笑意敛尽:“你是说,除了显国公府外,还有其他势力也盯上了镇北侯府,打着推波助澜,浑水摸鱼的主意?”
自从他登基之后,内有太后干权,外有显国公府把持朝政,他和太后党斗了十几年,也是这几年,齐雍羽翼丰满,这才坐稳了皇位,他与太后党龙争虎斗,地方藩王也愈发不安分了,其中要数成王为最……
幕后之人,很可能同这些藩王有关。
齐雍垂眼,手指摩挲着压手杯上釉红的宝相花纹:“有人故意挑动镇北侯与太后党相斗,要把镇北侯拖下水,让镇北侯府掺和党争。”
齐知衡当街羞辱沈昭嬑那事,他就怀疑有人从中推波助澜,或是浑水摸鱼,却没有猜透对方目的所在……
同样的事,发生会隆郡王府的花会上,他这才想透了这一关节。
“镇北侯是保皇党!”齐晟脸色一下凝重了,他和太后党斗得再凶,也不希望镇北侯府下场。
镇北侯是保皇党的支柱,只要立场始终不变,就算他在与太后相斗的过程中落了下风,保皇党势强,就依然能压制太后党,震慑地方藩王,长佑将来仍然能在保皇党的扶持下登基为帝。
可若是镇北侯府参与了党争,万一落败,定要受到牵连,保皇党失去了镇北侯府的支持,必定衰微,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