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征没有回应。
脑袋里思绪着应该怎么回复闻征的话，只是还没来得及就开口，就听见陈知衍的声音已经在旁边响起。
“确实很久没见，但是大概也没有见面的必要，我听说付寒又一次被确诊了精神病，闻总打算将她接出来？”
闻听听一顿，当初那件事结束之后，她就已经很长时间没有关注过付寒的情况。
她抬眸看向闻征，闻征面色不改：“单独聊聊？”
“好。”
她说完，扭头和陈知衍说道：“你找个地方休息一会可以吗，我一会再过来找你。”
陈知衍的脸色带着冷意，他不舍得对闻听听说什么重话，只能看向闻征，视线很冷。
闻征却当没看见，和闻听听转身出去。
直到隔绝了陈知衍的视线，他才笑着说道：“陈知衍现在的脾气确实好了很多。”
这句话有些讽刺，闻听听小声回答：“你最近怎么样？上次梁秘书说华韵在试图转型？”
“这么久没见，就只想和我说一些工作上的事情？”闻征漫不经心的反问。
闻听听看着他，唇角微微抿起，她最应付不来的就是闻征这幅模样。
还是闻征主动转了话题：“我以为你怎么也会问我一下关于付寒的事情。”
“她确实被查出了精神分裂，是那边检查的，正在和我协商怎么处理。”
“不过你放心，肯定不会让她再出现在你的面前。”
他说这些话的时候，很是冷静，仿佛付寒只是一个陌生人一般。
闻听听心里没有什么波动，她不会说什么让闻征对付寒好一点这种话，也不会故意表现出自己对付寒的厌恶。
付寒现在的状况就是她自己的报应，她并不同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