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话语,在君贤的心中反复回荡,每一句都像是锋利的刀刃,切割着他内心的痛苦与不甘。
尽管心中充满了怒火,但君贤也清楚地知道,现在的自己无力改变现状,他必须继续忍耐。
他缓缓地从地上爬起,膝盖上的伤口因为剧烈的动作而再次撕裂,鲜血顺着裤腿滴落,在地面上留下了一串串触目惊心的血滴。
但他似乎对此毫无察觉,或者说,他已经将这份痛苦化作了前进的动力。
君贤的动作并不优雅,甚至显得有些扭曲和狼狈,但他的眼神却异常坚定,闪烁着毒蛇般的冷光。
他像一只被激怒的野兽,用尽全力向前爬去,每一步都充满了力量与决心。
沿途的草木被他粗暴地拨开,发出沙沙的声响,连太清圣地的草木山石都在为他这不屈的意志而颤抖。
而他留下的血痕,则如同一条鲜红的印记,在夕阳的余晖中显得格外刺眼,记录着他这一路走来的艰辛与不易。
路上的太清弟子见到这一幕,无不投来惊讶或同情的目光。
有人窃窃私语,议论纷纷,但君贤对此充耳不闻。
他的心中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尽早回到破烂峰治疗膝盖的伤势,免得延误治疗,害了自己。
就这样,君贤像是一条受伤的毒蛇,在崎岖不平的山路上艰难地爬行着。
他的身影在夕阳的拉扯下显得格外孤单而坚韧,而那条清晰可见的血痕,则成为了他这段艰难旅程中最有力的见证。
两日后。
两日的艰难跋涉,对君贤而言,是一场漫长而残酷的试炼。
当他终于拖着疲惫不堪的身躯,爬回到了破烂峰的山脚时,整个人已经几乎耗尽了所有的力气。
此时的他,面色死白,如同一张没有血色的纸。
双唇因长时间的干渴而皲裂,一道道细小的血痕在唇边蔓延,显得格外触目惊心。
他的双眼深陷,眼神中既有疲惫也有不屈,是他在这两日来所有挣扎与坚持的见证。
双手和双腿,更是惨不忍睹。
衣衫早已破烂不堪,露出了一道道被山石、荆棘磨得血肉模糊的伤口。
这些伤口有的已经结痂,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