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房间门,撞到了早上一起来就在门口蹲他的莫涯,平日老实的金发青年视线就牢牢锁在了他的嘴唇上面。
一瞬间,莫涯整个人都像中了邪一样颤抖起来。
“他……他对你做什么了?”
情绪之悲痛,语气之痛心疾首,正如目睹自己辛辛苦苦养大的小红帽被路过的野狼随口叼走的老奶奶。
红成这样,肿成这样,普通的亲吻绝不可能一夜之后还有这个效果。
江流璟那自然是一个字也回答不上来。
支支吾吾半天,还不自在的移开视线,莫涯看他那表情顿感不妙,心里猜想一路往最坏可能滑下。
“你和他那什么了?”
赤跟在江流璟后面走出来,正好听到莫涯对江流璟进行盘问。
眉头刚皱起,就见莫涯抬起了头瞪着他。没说话,但目光里传递的无形话语怎么看都是在骂他:“禽兽。”
竟是连一贯对赤的敬畏感都抛在脑后。
赤:“。”
好没有攻击性的辱骂,对他连一丝一毫的伤害都造不成,因为他还真的不是人。
面对莫涯控诉的目光,赤心里连01秒的反思心都没有生起,径直走到江流璟身边。
毫不遮掩直接抬起手抱住,反过来挑衅又炫耀似地看着莫涯。
气呗,气死你,再气也不是你家的。
莫涯:“……”
金发青年差点被赤激得原地从失落沮丧小狗基因突变为红眼疯狗。
最终还是迟迟反应过来莫涯问的是什么问题的江流璟出手拦下了两人,咳嗽一声匆忙和莫涯解释道:“不是你想的那样。”
“我们没做多余的事,只是……”
“亲了一下。”知道江流璟容易对这种事感到羞耻,赤十分自觉地开口补充道。
莫涯沉默。
盯着江流璟都已经有些破皮的唇角,仔细看,柔嫩的唇瓣上面还有不明显的伤口,像是被用力地啃咬吮吸过。
“一下?”他礼貌且理性地提出质疑。
赤得是什么肺活量以立方米计量的恐怖分子,才能一下亲出一夜都消不了的效果?
“那就很多下。”
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