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腕受伤了还这么拼,留下病根怎么办?”

    我微微舒了口气,说:“不过是擦伤,无妨。”

    严冬欲言又止。

    我估计他有事,于是停下工作,问:“出什么事了?”

    严冬挠挠头,用着试探的语气说:“明晚有个晚宴,需要带女伴出席,你有时间吗?”

    我还没回应,桌上的手机震动了两下。

    是吴凌发来的信息。

    “严教授人到了吧?”

    显然,我手腕受伤的八卦是吴凌透露给严冬的。

    也不知道两人有没有聊到明晚的宴会。

    我反而找不到合适的托词了。

    严冬大概看出了我的心思,善解人意道:“要是没时间,就下次吧。”

    我有些于心不忍,问:“需要注意些什么吗?”

    “啊?”

    “比如,穿着,礼品之类的。”

    严冬眉开眼笑道:“不用,你人到就行了。”

    他说是这么说,但我也不能太随便,京港的豪门圈我早有耳闻,稍不注意出了纰漏,丢的是他严教授的脸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