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都透着一股嘲讽。
果然,严冬的脸色越发难看,唇角紧绷,他手里还握着那只小小的盒子,指节挣白,可他并没有因此失控,语调还算得上平稳:“南絮很优秀,她值得我为她努力,痴心于她,我心甘情愿。”
“是吗?所以严教授你是因为她优秀才选择追求她的吗?你也是因为她比冯文婷更优秀更有价值,所以才在冯文婷和她之间选择了她?来扮演一个迟到的痴心者?”周寒之唇角的笑意转冷,嘲弄的意味更浓,“可是严教授,你把孟南絮的价值看得太低了吧,你向她求爱,就用这种几万块的碎钻项链?这不是瞧不起人吗?”
“周寒之,你别乱说!”这话太过分了,我必须阻止周寒之。
虽然我也觉得严冬今晚做的事情不妥,他明明跟冯文婷已经要订婚了,却还要大半夜来我家跟我告白,可是我相信严冬不是周寒之嘴里那种权衡利弊的人,他不是用价值来定义别人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