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都不说话,麻药都过了,他也没吭一声。”

    这样的人一看就是皮糙肉厚的,他的嗓音和常人不同,有可能是从前受过伤。

    说不定他也有着悲惨的过去,所以才会和苏宁安一样,心理素质极强。

    伤成这样他都一声不吭,从武力压迫他肯定效果不大。

    他就是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我开口道:“我刚从医院回来,苏宁安流了很多血,她被送去了急救。”

    一听到苏宁安,他的眸子猛地看向我,粗噶的声音响起:“她有没有事?”

    “你放心,她比我幸运,孩子暂时保住了。”

    他看着我,似乎在思考我这句话的意思。

    我朝着他比划了一下,“其实我以前也怀过一次,孩子都还没有成型,我被未婚夫推倒在地,在医院保胎时苏宁安跑到我面前刺激我,那天我趴在地上,流了满地的血,我求求她救救我的孩子”

    男人的瞳孔猛地放大,他应该是是想到了,“你,你是”

    他满脸的不可置信,而我却慢慢朝着他靠近,脸上一片平静,“说起来,我们也是老朋友了,我新婚夜那晚在江边,你从背后狠狠捅了我一刀。”

    “不可能,你已经死你”他嘴唇嗫嚅着,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卫东的额头上肉眼可见冷汗直冒,我弯下腰,声音轻轻的:“卫东,我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