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可怕的。
他只要收起气场,可以轻而易举杀人无形。
陆衍琛给我介绍道:“他是祈遇。”
男人扫了我一眼,算是招呼。
然后将手里封好的牛皮袋递了过来。
结果加急出来了。
“你下去吧。”
祈遇离开了,房间里只剩下我们两人。
陆衍琛那只骨节分明的手缓缓解开白线。
我看到他的手指在发抖。
这还是冷静沉稳的陆衍琛吗?
我从未见过这样无助又惶恐不安的他。
我接过牛皮袋,在他的注视下一圈圈解开,将里面的鉴定结果拿出来。
第一张是沈清栀和沈乘风,确为父女关系。
第二张我的心脏也紧张起来。
哪怕我也做好了最坏的打算,可我还是没想到竟然会是这样的结局。
陆衍琛看了过来,一脸不可置信,“怎么会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