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临近发布会，现在吹牛有什么意义？
于情于理，陈星都没必要吹牛。
“不给糖果，那我们就捣蛋，不给糖果，那我们就捣蛋，不给糖果，那我们就捣蛋。”雷纳托·马洛塔一连念了三遍，眼神也越来越凝重，握住鼠标的手越加用力。
“不给糖果，那我们就捣蛋”这是万圣节常见对话，在这个节日的故事背景里面，没有要到糖果的小孩子是真的会捣蛋。
要是把这句话结合当前局势，进行系统性翻译，龙兴集团想表达的意思可能就是：“打不通欧美市场，那我们就掀桌。”
足足过去十分钟，雷纳托·马洛塔在捋清楚思绪后，立即打电话给卡尔蔡司集团的董事长，想要询问具体的情况。
在他看来，索尼、佳能、韩星都不可能为龙兴集团提供光学技术支持，只有现在态度很暧昧的德企才有可能干出这样的事。
短暂等候后，电话接通。
“马洛塔议长？”电话那头的人很意外，显然没料到雷纳托·马洛塔会打电话给他。
“史密斯先生，有空聊聊吗？”雷纳托·马洛塔没有废话，想着直入主题。
似乎听出了一丝不寻常，史密斯也端起态度，回应道：“当然，这是我的荣幸。”
“你们和龙兴集团有技术合作？”雷纳托·马洛塔开门见山，丝毫没有拐弯抹角。
“龙兴集团？”
史密斯仔细回想，随后摇了摇头道：“并没有。”
“你确定？”
雷纳托·马洛塔追问。
他的语气很重，显然不相信。
光学领域可不是一般的领域，它涉及的技术极其复杂，没有几十年的沉淀根本不可能完成反超，更别提世界领先。
“米国是我们最大的客户，我们有60业务都依靠你们，我想我们没有任何理由为龙兴集团提供光学领域的技术支持。”
史密斯语气真诚回应。
给龙兴集团提供技术支持，那卡尔蔡司的业务还要不要展开了，钱还要不要赚了？
雷纳托·马洛塔也知道卡尔蔡司集团的动机很小，但现在就它最可疑，索尼、佳能、韩星这三家都有他的眼线，怀疑卡尔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