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一个人。”
达维奇语气带着抹忐忑,如果可以的话,他真不想克雷顿知道事情的完整经过。
“什么人?”
克雷顿询问。
他也不傻,找人这些小事情,达维奇自己出手就可以解决得七七八八,求他出手,要么不在米国,要么事情紧迫。
“魏延。”
“魏延?”
克雷顿思索半刻,脑海浮现出一道笔直西装身影道:“你是说米联储的那个华人议员?”
“对…”
达维奇声音都变小了。
很显然。
他有点心虚。
克雷顿毕竟是老油条,只是只言片语就发现了不对劲,询问道:“他怎么了?”
“就是…”
“就是…”
达维奇有点难以启齿。
按照全视会的规矩,举行活动的时候是不允许照相或录像的,但达维奇却靠着自己身份特殊性,留下了照片和视频。
半点不夸张的说,里面的东西只要曝光,西方上流社会所谓的绅士将成为世界笑柄。
“直说。”
克雷顿没了耐心。
在深呼吸两口气后,达维奇也鼓足勇气,把事情的来龙去脉全部都交代了出来。
“你是说涉及那个岛?”
克雷顿声音都有些颤抖。
别看罗斯柴尔德家族势力庞大,还掌控了米联储,并被称为米国的影子内阁。
但俗话说得好,明枪易躲,暗箭难防。
你势力再怎么大,命只有一条,得罪的人太多,谁敢保证不会哪天“脑洞大开”?
“是…是的。”
达维奇咽了口唾沫道。
“狗杂碎,你要害死我们吗?”克雷顿拳头捏紧,如果达维奇在他面前,绝对会被打个半死。
“法克!”
“该死的东西!”
“你这个畜生!”
克雷顿不停怒骂着,达维奇只能乖乖挨骂。
在骂了足足半分钟,克雷顿语气没有那么犀利过后,达维奇才弱弱说道:“现在魏延就在不列颠,还有机会挽回。”
“找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