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要让她们跟着你颠簸,你舍得吗?”
南晚烟的脸色微变,秀眉微微蹙起。
当朝公主,的确衣食无忧,富贵荣华,而且这里的人看上去确实对女娃很宠爱,小家伙在这里,确实能得到最好的资源。
但,她的两个小丫头跟她一样是向往自由的,而不是养在笼子里的金丝雀,也不是权力的牺牲品,工具人。
再者,除了高贵的身份以外,顾墨寒凭什么觉得她给不了小家伙好的生活呢。
她又不是只会依附男人的女人,她会医术,有很多知识,发家致富只是时间的问题。
她看向顾墨寒,“这些事情你不要管,既然你不想毁约,那就做好你自己,别再挑衅我,我累了,要休息了。”
说完,她便转身去了里屋,随手带上房门。
顾墨寒站在原地,脸色苍白又难看。
可没一会,他便推开了南晚烟的房门。
修长的手刚推开房门,顾墨寒就被眼前南晚烟半露的香肩晃花了眼。
肤白如雪,墨发如瀑,南晚烟正在宽衣。
听到身后的动静,南晚烟急忙拢紧了衣服,“顾墨寒,你又干什么?”
顾墨寒眼也不眨,俊脸上面无表情,“进屋睡觉。”
“你在外面不能睡了?我这里不欢迎你。”
顾墨寒看南晚烟一副戒备而疏离的样子,心里很不是滋味。
他重重的眯起漆黑的眼睛,“我们的合作里有约在先,在外人面前,要表现得伉俪情深。”
“这在宫里,四处都是父皇的眼线,要是被他发现我们分床睡,会怎么想?”
这话是瞎扯,但无所谓。
毕竟不是只有南晚烟会拿合作说事,他也可以。
虽然南晚烟觉得太后的寝殿里不可能会有皇帝的眼线,不然他们争执那么多,不全都被听见了?
但她的确找不到理由反驳,却将衣服重新穿回来,“我把丑话说在前头了,你知道我的睡相很不好,要是一个‘不小心’踹到了你的伤口,你可别急眼。”
顾墨寒没理她,径直上床侧身躺了下去。
床褥只有一套,南晚烟把外衣堵在他们的床中间,才躺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