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架在他的脖子上,冰冰凉凉。
他一下冒了一身冷汗,但还算沉得住气,“敢问阁下是何人?”
莫非是丞相觉得受了奇耻大辱,派人来杀人灭口的?
于风冷着声音,将一叠书信扔到桌上,直奔主题。
“大学士,你的儿子做过许多猪狗不如的事情,你应该知道吧。”
陈保全心惊,视线扫了一眼桌上的信件,全都是他儿子坏事做尽的罪证。
他的脸色陡然一变,“你是谁的人,拿这些东西来诓我,是想要财还是什么?”
这些事情,他不是都帮清砚摆平了吗?
于风也不卖关子,冷笑一声。
“翼王才不稀罕你那些脏钱,我是来告诉你,待会儿你入宫告御状,说南丞相卖官,逼着你儿子对王妃图谋不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