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目圆睁。
顾墨寒还真是厉害,从前还以为他是只知道打仗的狼崽子,没什么雄心壮志,没想到竟然是一头凶猛的恶狼!
翼王逼着他去告御状,要将这种丑事放在台面上,那牵扯的人和事就太多了!
足以搅乱一趟浑水!
可他为了儿子,今日这一趟,是非走不可了!
一炷香后,宫里。
养心殿的气氛十分压抑。
陈保全跪在地上,高位坐着不怒自威的顾景山。
两旁,戚贵妃和皇后都在。
奉忠权来报,说是大学士上告御状,告得正是南祁山,而此事牵扯颇多,不仅关系到丞相府和丞相夫人,还牵扯了南轻轻与顾墨寒夫妻。
“陈保全,究竟怎么回事?”顾景山凌厉的眼神好似鹰,紧紧盯着跪着的陈保全。
感受到头顶传来的无尽威压,陈保全有些胆寒,可一想到顾墨寒,他还是诚惶诚恐地道,“皇上,微臣,有罪!”
“今日臣的独子受国公夫人的邀请,到府上参加诗酒茶会,没想到竟然阴差阳错,玷……玷污了丞相夫人,是臣教子无方,才让他误入歧途!”
闻言,皇后和戚贵妃都眯起了眼睛。
这么不要脸面的事情,大学士和丞相府自行处理就行了,怎么还搬到台面上来说?
这不是存心要将事情闹大?
顾景山绞着眉头,“既然你说是你的问题,那又为何要告丞相有罪?”
陈保全一脸痛心疾首的样子,还有些愤慨。
“皇上有所不知,今日这事,跟丞相脱不了干系!臣的儿子,纵使有贼心也没贼胆,他不可能做出玷污丞相夫人的事情来的!“在臣的逼问之下,才知道犬子是受了,受了别有用心的人指使,丞相夫人告诉他,只要他在国公府,跟一个红衣女人做了好事,南丞相便许诺他一个官职!”
“但犬子不知道那红衣女人便是翼王妃,还以为只是个普通的官家小姐,为了那个官职,他鬼迷心窍,却不知为何,最后竟与丞相夫人滚到了一起!”
“承王妃和翼王妃当时都在场,如今承王妃已经将丞相夫人送回了丞相府,而微臣的儿子也为他的行为付出了代价,挨了一百大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