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势威武。
而回府的路上,原本还算绵稠的细雨逐渐下大了,车轴转动的声响,伴随街边淅淅沥沥的雨声,格外静谧和谐的感觉。
南晚烟就坐在顾墨寒的身边,皱眉看着男人,无奈地叹了口气,“把衣裳脱了,我给你看看伤口。”
顾墨寒无辜地望着她,噙满笑意的凤眸里满是细腻温柔的情愫,“你知道我伤得重,现在抬不起胳膊了。”
说罢,他还眼神示意南晚烟,想让她亲自动手。
南晚烟闻言顿时有些气恼,倒不是觉得顾墨寒无理取闹,他的确伤得不轻,还骑马,还淋雨。
这么作死,是个医者都得生气!
她圆溜溜的眼眸瞪着他,“活该!”
“明知道自己伤得那么重,还在下雨天跑出来,你难道就没想过,若是伤口感染了该怎么办?”
一边说,她一边抬手,帮顾墨寒掀开了鸦青色的外袍。
可还不等她仔细查看,手腕就被男人轻易地扣住,略带冰凉的温度透过肌肤传来,南晚烟抬眸看他。
恰逢此时马车刚好颠簸,她猝不及防撞进他的怀里,熟悉的墨香萦绕在鼻尖,耳边紧接着传来男人低沉的闷哼。
她心惊一刹,迅速坐稳望着他,眼里有担忧紧张闪过,“我弄疼你了?”
顾墨寒轻拧的眉头瞬间松开,笑弯了眉眼,却把她往怀里一拽,将她拖到腿上坐着,整个人都搂紧了。
他棱角分明的下颌紧贴住南晚烟的脖颈,好似呢喃轻语,又好似在撒娇,“不疼。”
“只是温香软玉在怀,我有些受不了。”
雨声渐渐,耳鬓厮磨,本就狭小的马车里,气温陡然攀升了几度。
南晚烟的耳廓瞬间烫了,俏脸也闪过一抹难以察觉的绯红之色,却又不敢用力推开他,生怕碰到他的伤口。
“都伤得这么重了,你居然还有力气耍流氓?”
他低笑,嗓音有些沙哑,“那等我好了,我再耍流氓,嗯?”
与她在一块,欲念确实重,控制不住的想抱她想亲她想做夫妻之事。
他不避讳内心渴望,时隔多年,他近日才吃上了一点荤,一个成年男子,一点哪里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