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晚烟看着他无辜的笑脸,明明长得这么好看,为什么笑起来这么渗人,她都忍不住与顾墨寒贴近些,眼神里满是警惕。
“疯子!你真的配得上变态两个字!”
她确实也不会放过陆笙笙,就凭她拿走舅舅的尸骨,还造反,试图将皇室赶尽杀绝,她就不会放过。
但杀她是为惩戒,不该是虐杀,也着实残忍了些。
顾墨寒将南晚烟紧紧地护在身后,阴鸷凌厉的凤眸冷觑着程书远,语气如淬寒冰。
“离晚烟远些,惹恼了朕,朕想杀你,还是易如反掌!”
程书远嗤笑一声,刚要开口,角落里忽然传来一阵突兀的鼓掌声,“好,当真是一出好戏!”
秦逸然?!
众人难以置信地回眸,只见方才还昏迷不醒的秦逸然拍拍屁股起身,笑得狂妄朝众人走来。
高管家也从崩溃中渐渐反应过来,愣愣的看向秦逸然。
南晚烟也瞧秦逸然眉目清明的样子,浑然不想刚苏醒的人,柳眉沉了沉。
“你一直在装晕?”
秦逸然扭着脖子,看到地上南轻轻惨不忍睹的尸体,啧啧两声,幸灾乐祸地出声。
“晕过去倒是真的,不过本宫也的确喝了那杯下药的酒,毕竟,不喝,也看不了这出好戏啊。”
他踢了一脚南轻轻已经僵硬的尸体,眼神冰冷。
“幽兰跟在本宫身边不下五年了,她什么样子,本宫没有见过?”
“她被人偷梁换柱的事情,本宫早已察觉,毕竟睡了那么多年,可笑的是,这女人竟然还想拿本太子当人质?简直太天真了!”
从南轻轻假扮舞姬的第一天起,他就知道人不对了,一直没拆穿,也不过是想看看,他们究竟要做什么罢了!
程书远没想到秦逸然醒的那么快,眉头微挑,却没有开口,所有人都按兵不动。
云恒和女皇都很警惕周围的将士,目光担忧地看向人群中的南晚烟和顾墨寒,思考着突破包围的办法。
南晚烟眸色渐深,质问秦逸然道。
“秦逸然,你处心积虑装了那么久,应该不仅仅是为和亲而来吧?”
“你和程书远又是什么关系,难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