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吹红肿的掌心,一脸委屈地看了秦阎溯一眼。
“主子,下次这种粗活,能不能让寒鸦来干啊?”
寒鸦:“……”
秦阎溯没理他,看向地上的小厮。
小厮早就被抽的满脸是血,还肿的老高,完全看不清五官。
“跪在此处,将你今日所犯的罪行一一念出来,没有本殿下的允许,不得停下。”
“是,是!奴才听殿下的,听殿下的!”小厮颤颤巍巍地跪着,顶着一张猪头脸,卖力地朝过路百姓大喊,“是,是我嘴贱,说了孟姑娘的坏话,我,我该死!”
“并非孟姑娘勾引九皇子,而是,而是九皇子自己心悦孟姑娘!”
“是我嘴贱……”
他的喊声不绝于耳,洛尘和寒鸦啧啧两声,跟着秦阎溯离开。
他们走后,一直躲在门后偷听的常玉脸色一变,赶紧朝姜之瑶的闺房跑去。
“小姐,小姐不好了!”
彼时的姜之瑶脸色难看,丞相夫人已经进了屋,就站在她的身边,瞪了常玉一眼,“什么事情大惊小怪的?”
常玉喘了两口气,赶紧将刚才的所见所闻如实告知。
“方才九皇子走的时候,听到府里的下人们在议论孟芊芊,当即雷霆大怒。”
“他不仅惩罚了其中一个小厮,还告诉众人,是他主动去撩拨孟芊芊,而非孟芊芊勾引他,让大家往后不许再说孟芊芊的坏话,否则他听见一次,便罚一次!”
闻言,姜之瑶眼前阵阵发黑,宛若跌入深渊般,脸色惨白。
丞相夫人也听见了,冷厉的眼底划过意味深长之色。
常玉在旁边干着急,又不能做什么,小心翼翼地问了一句,“小姐,夫人,咱们现在该怎么办啊?”
“怎么办?”姜之瑶癫狂的笑出了声,对秦阎溯的爱慕忽然一点点转变为恨意。
她攥紧了拳头,任由手腕的伤口再度裂开,淌出殷红的血迹,“秦阎溯,未免也太过分了!”
“我姜之瑶是丞相府的嫡女,是天之娇女!京城有多少男人爱慕我,想娶我?”
“如今他这么做,就是当着全城百姓的面,将我摁在地上踩我的脸,难道,孟芊芊的脸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