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温思尔的脸。
明明是个男人,皮肉却细腻光滑,手感比女子还要柔嫩。
他们兄妹生得一般无二,连性情都一样,惹人生厌!
“想要重新入仕也不难,答应本王一件事。”
温思尔无语凝噎,替他治病还不够?这男人真是贪心不足!
“……什么事?”
陆绎澜冷凝着她,“把温思尔,交出来。”
房内唯有熏香袅袅,一时静得落针可闻。
温思尔心头跳了跳。
敢情这男人还是不忘寻仇。
当时她虽迫不得已拿陆绎澜的来解情毒,但也出手治好了他的腿。堂堂七尺男儿,怎么就过不去这道坎儿?
眼下轮到温思尔头痛了,她深深呼吸,长叹一声:“下官不知王爷对家妹用情至深。可思思千真万确已经不在了,如若可以,我比任何人都希望她还活着。”
用情至深?
陆绎澜在心底冷笑一声。
不论如何,他都要寻根究底把那女人揪出来,千刀万剐以雪当日之耻!
“你如何就能确定她死了,见到她的尸首了么?”
温思尔垂目,似乎真的陷入伤感之中:“下官已经说过。思思为了保护我被一剑穿心,丢进了河里,河水湍急,根本处法找寻她的尸首。”
话里话外都把人还活着的设想给堵死。
但陆绎澜不信。
不见到尸首,就无法证明她真的死了!
“既然如此,那本王留你也无用……”
温思尔摇摇头:“王爷此言差矣。莫非找不到思思的尸首,您的病就不治了吗?您这病由来已久,发作时间不可控制。若两军阵前突然发病,那时后果又会如何?”
陆绎澜虽对他心怀有疑,却也会衡量利害关系。
温思尔被他冷冷瞪了一眼,却也视若无睹,“还有好几针要扎,王爷,稍安勿躁。”
她将手伸向男人的衣领试图拉开,陆绎澜猛地捉住她的手腕,“你做什么?!”
温思尔镇定道:“有些紧要穴位在背部,还请王爷配合下官。”
掌中攥着的那一截手腕光滑如玉,半点没有男子的刚硬粗糙。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