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长生天自有安排。
沉鱼照顾儿臣很是用心,额娘就不要再苛责她了。”
呼延太后自是听得出来自己儿子对这个女子的维护,这已经是第几次维护,她都数不清了。
有些年迈的太后靠在虎皮金椅上,微微喘气:
“哀家年轻时候上过战场,折损了身子,这几年是愈发的力不从心了。
小野,哀家就是想在闭眼前看你成婚生子,抱一抱你的孩子,哀家死也瞑目了。”
拓跋野眉心低压下去:“额娘,您在说什么呢?好端端的日子,这些话不吉利,不要再说了。”
呼延太后垂下的眼角,皱纹深了深:
“这几年,你身边就只有沉鱼一位女子。
说你喜欢吧,你又不给名分,说你不喜欢吧,你身边又只要她一个人伺候。
哀家是看不懂你了,你可是还没忘那大周小公主?”
拓跋野褐色的长眸眯了眯,过往的伤心事,再次弥漫上心头。
他抿了抿薄唇,回应极淡:“有沉鱼就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