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下来,实在是没力气了,神情有些怨怼:
“皇上哪儿是让郡主您削发修行啊,这全然是要咱们死在这里。”
找了一日,没有任何结果,有些地势高的地方连冰雪都没化完。
几人体力不支,渐渐放弃,明日还不知道怎么办呢。
令欢与十一各自都回了屋子。
只有江云娆神情恹恹的,老是想起一些在江南的往事来。
她想念那个时候无忧无虑,只需要面对喝酒客人与小镇子民的生活来。
她朝那日出的地方悬崖边上走去看看云海,顺手将小背篓卸了下来扔在一边,心情一直闷闷的。
金阳倾泻万里,从棉白的云层里透了出来,算是有了些许微末的温暖。
江云娆面色有些苍白的站在边上晒着太阳,那山风吹拂起她身上的薄披肩,不知怎的,绳子一松动就掉落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