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围的,就是朕念着你,不能失约。”裴琰垂下眼眸无力的看着她,甚至是心痛。
“朕怪过你,而今只怪自己。或许朕一身伤痕的痛,也是在与你当日分娩感同身受。
朕流的血,是你的泪,每一滴都是对朕的惩罚。”
年轻却又透着沉稳的男人坐在岸边,半透的白色长裤在水中印透他修长的双腿,轻纱飘浮着。
在白雾缭绕的水边显得缥缈,可那双漆黑的瞳孔却在隐约里,光影又再次坚定。
江云娆此刻那双嘴唇微颤了下:“你别说了裴琰,我知道你这是苦肉计。”
裴琰穿过重重水汽蒸腾的温泉池,眸光落在她身上:“你知道是计谋,为何还要落泪?”
江云娆想要逃避这个问题,扯了岸边的纱衣就要逃离。
裴琰跳入水中,将她拉扯回来,下巴抵在她的耳边:
“朕就是要看看,你的心能硬到几时,你的心里还有没有朕?哪怕是恨也是好的,没有爱哪来恨?”
裴琰最怕她冷冷淡淡,一副平静的样子了。
江云娆闭上双眸,冷道:“你放开我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