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眸色,变得阴沉:“你居然还敢去皇上面前告状,说我摔碎了你的簪子?
婵娟,你真是好大的胆子,我母亲不过就是捧你几下,你还真以为你是贵族了呀?
妓女生的贱人,天生贱种,怎配帝王?”
婵娟伸手去抢那簪子,这簪子与自己离世的母亲送给自己的那支款式很是接近,她眼睛一直看着那宝贝:
“我求求你了,你还给我好不好?我不和你争,我绝不会入宫。
皇上没有开口纳我为妃,此次宫宴一结束,回府后我就想尽办法去嫁人好不好。
小姐,我年后就将自己嫁出去,绝不会给您添堵。
我求您了,您看在我九死一生为您扛下稽查司追查一事,您别再针对我了。
我可是从小就在你身边长大的人啊,我的心你难道还不清楚吗?”
魏婉莹将那簪子扔在地上,抬脚踩了上去,脚尖狠狠用力,将那簪子里的小珍珠都给磨了出来:
“就是因为你从小就在我身边长大,所以你才应该知道忠心奉主是你的本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