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宝儿要走了。
时安夏领着一众人送出门。
如往日一般,她脱口而出,“夫君,早些回来,我等你用膳。”
岑鸢嘴角噙了笑,扭过头,“好。等我回来。”
时安雪早已哭成了泪人儿。
时安夏也忽然红了眼眶,却到底隐忍惯了,看着一人一狗上了马车,消失不见。
马车里准备了包袱,里面吃穿用度,以及药,都一应齐备。
还有一把匕首,是他当年所赠。
削铁如泥,寒芒乍现。
他说,如果他负了她,就请她用这把匕首杀了她。
她应下了。
如今还他,是信他永远不会负她吧。岑鸢将匕首收进袖中。
时安夏吸口气,看了看天色,吩咐道,“去请母亲,我们还要跟着皇上去祭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