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个喷嚏。
时安夏闻言,眼中顿时闪过一抹喜色。连日来无力的身子似乎都有了点劲儿,“孟娘子,我这几日身子不适,全身无力,骨节还带些酸痛,可是因这喜脉所致?”
孟娘子并不确定,却是顺着话说,“正是。夫人体质特殊,孕初期反应较大,加之忧思过度,才导致脾胃失调。我开一副安胎调理的方子,夫人按时服用,静心休养,自会好转。”
北茴一听,顿时放下心来。按照夫人早前吩咐,奉上百两银票。
孟娘子一瞧,吓一跳,“哪要得了这么多银子?公主折煞草民了。”
时安夏道,“孟娘子,收着吧。你肯收西月为徒,我还没答谢于你。”
提起这个,孟娘子面露喜色,“西月那孩子是个有福气的,她早就跟我磕头敬过茶了。”
徒弟成了女官,她脸上也有光。怎能不喜?且她一个民间大夫,竟能跟当朝太医院院使和安国夫人同为西月的师父,这是何等荣耀?
她有时候都觉得是自己烧了高香,才得了这么个好苗子徒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