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驸马的生死,那她每日得多小心翼翼?
她已经很累了,再加一条会不会压垮她的意志,申思远不敢赌。
卓祺然捕捉到了一丝异样,冷不丁问,“为什么?她还中过别的蛊?”
“没。”申思远额上冒汗了。
明德帝跟他讲的话本子,他必须烂在肚子里,一个字都不许漏出去。
卓祺然意兴阑珊,起身,目露冷色,“既不信我,又要找我。往后大可不必!”
他离去时,又驻足交代,“中蛊者脉象与女子怀孕相似,又怎么了?我不知道你们在慌什么,大不了就跟公主说,是孟娘子误断了。无非是没有孩子呗,急什么?我那蛊,不会因为女子怀孕而吞噬女子和胎儿的精血。不止如此,它还会护着他们度过危险。”
申思远闻言,终放下心来。
没错,他一是担心子蛊吞噬胎儿精血,豢养自己。
二是担心万一根本没有胎儿,公主得多失望。
公主本就如一条断掉的弦,如今靠着胎儿好容易恢复一点精气神。
到时告诉她,误断了。这不得让公主直接倒下?
公主要一口气没上来,驸马不就得这是一连串反应,申思远作为知情者,能不紧张吗?
反正有没有喜脉,他都忧心忡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