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星河哽咽,“服!”
“哪里服?”
“心服!口服!”唐星河咬牙。
可时光重来一次,他还会如此鲁莽去杀桂城太守吗?
答案是会。
但也许会进行得更周详些,不会让池越因此而死。
岑鸢看着唐星河,岂能不知他心里想的什么,“你不服!你到现在想的,仍然是把方案进行得更周详些再杀桂城太守。”
“桂城太守不该杀吗?”唐星河咬牙问。胸前的伤口因激动而隐隐作痛,绷带下渗出一点猩红。
“该。”岑鸢的声音像淬了冰的刀,“可若是那夜我北翼大军不攻城呢?你当如何?”
唐星河一口腥甜在嘴里漾开,泪眼模糊。
马楚阳低声回话,“不可能!我们相信先生一定会来救人,不会让我们死在里面。”
岑鸢无奈气笑了,“一定?”
这几个天真的少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