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拿来软帕替她擦泪,“夫人悠着点,您怀着孩子呢。太伤神的事,别去想了。”
“嗯,我注意着的。”时安夏调整了坐姿。身子愈发沉重了,挨过了饥饿,却并未阻止肚子的发展。
申思远仍旧怀疑是双胎,但还是被孟娘子给否了。
孟娘子用特制的木听筒听过胎心,说只听到一个,不可能是双胎。
好在时安夏仍旧没有孕吐之症,除了累点,倒也没有旁的不适。
她喝了碗汤药,就见舅母郑巧儿来了。刚想起身行个礼,就被她舅母喝止了。
“得得得,你别起来。都这个时候了,还讲什么礼数?”郑巧儿瞧着外甥女那费劲的样儿,愁眉不展,“夏儿啊,舅母也不想来扰你,可我又不得不来。你是舅母的主心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