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安夏耐心答,“比如诬告他人死罪,则诬告者抵死。”
“哦。”时安雪仍是一知半解,心中暗暗下决心,往后要习律法。
普法的夏儿姐姐看起来好威风呀!
时安夏又继续道,“其三,聚众闹事。首犯杖六十、徒三年;从犯减一等。若引发民乱,按‘谋叛’论处。”
“其四,池家未妥善安葬老太太,反而利用其尸体闹事,违反‘孝道’,属‘十恶’之‘不孝’,当判流放或绞刑。”
时云舟听下来,也忽然觉得自己像个白丁,什么都不懂。他目光里满是崇拜之色,“夏儿姐姐,那第五项罪名呢?”
时安夏微微一笑,“这就是为何要等池家闹七日了。北翼丧葬律明令‘三日而殓,七日而葬’。池家若停尸超过七日,便是‘停尸不葬’,杖六十;若借尸讹诈,加等治罪。”
这每一项罪单挑出来,都跟死差不多了。更何况五项同时立罪。
众人只道时云起是行走的律法,没想到时安夏也同样出色,不遑多让。
屋内一片寂静。叹服。不服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