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头大,嘴唇薄,人中很深,唇色也略深,眼神锐利,看着就极有威压。

    刚才他坐在那里面对着大门,也就是一直看着他们,也任由侍卫进门分列左右,一声不吭。

    现在陆昭菱下令要弄掉这些布置时,他倒是开了口。

    “这便是应统,应将军!”

    苏千户对周时阅说了一句,然后又沉声对应统说,“应将军,这是晋王殿下!你如此失礼,不敬,好生放肆!”

    “苏千户不是自诩铁骨铮铮?怎么现在成了狗腿子?”

    应统目光深深,说的话可一点都不客气。

    陆昭菱的目光扫过了宋参将,倒是看得出来宋参将在控制着紧张。

    宋参将是紧绷着的。

    他们在等待着什么。

    明明也该是震惊于周时阅的身份,但在忍着。

    他们想干什么?

    刚才苏千户说这些东西三年前就有了,但现在应统一直在忽略周时阅的身份,无礼,不敬,挑衅着他们,在她看来就像是在激怒周时阅。

    他们就是想让周时阅按捺不住踏进去!

    “青木,动手!”

    陆如菱怒了。

    不管这煞阵一开始是不是为了今天而布置的,反正在她看来,现在应统就是特别针对着周时阅的。

    当她死的吗?

    在她面前就敢起这样的心思?

    “是!”

    青木立即就冲了进去。

    “本将看谁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