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讲究,便随意些就是。”
禾夏一愣,虽说她之前是洗衣房的丫头,没有去院子里伺候过,但她们几个姐妹跟着三姑娘着一月来,虽说冷清了些,可比起其他院子里动不动要挨主子骂的好了不少。
平时三姑娘也很少使唤她们,有个病了摔了的,说一声三姑娘还要亲自去看,她们几个丫头心里都看着的,心里头自然感动。
禾夏有些犹豫,月灯就朝她笑道:“姑娘说就拿吧,我们住一个屋子呢,你不怕夜里冷,我可怕。”
禾夏这才笑着点头,又连忙出去给沈微慈端热茶进来。
下午时,沈微慈笑吟吟的和几个丫头坐在火盆前说话,她也一般不开口,抿着笑听丫头讲些趣事。
只是正说着话,外头的帘子被人忽然掀开,只见的沈昭昭一脸怒气冲冲的冲进来,抬起手就要往沈微慈脸上打:“你这贱人,自从你来了,我父亲母亲便时时为了你吵,现在又为了这一点炭,父亲又同我母亲吵起来了。”
“你让我们二院不安生,我也叫你不安生。”
好在沈微慈身边的月灯拦的快,不然那一巴掌下来便不轻。
沈昭昭见有人拦着,当即更是大怒,对着沈微慈就是冷冷的眯眼:“我是最瞧不惯这背后告黑状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