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见沈微慈淡色眼眸无悲无喜的看他:“三哥哥要么?”
沈彦礼终究说不出一句话来,拂袖离去。
大家都心知肚明的事情,不管说什么都有些好笑。
让他觉得他刚才的话更加可笑。
沈微慈看着沈彦礼离去的背影,这才慢慢上了台阶。
月灯在旁边扶着沈微慈低声道:“姑娘刚才那话真解气,真想将那屏风抬过去给三爷,看他敢不敢用。”
“不说姑娘害人么,到底是谁害人,长眼睛的都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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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日子很平静,沈微慈除了去沈老太太那儿给她揉肩念经,便是在院子里摆弄花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