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房前厅,负手看着挂在中堂的寒梅图。
宋璋跨进门槛,让身边人都退下去,看着李容山转过身,一脸笑意的走过来:“阿璋。”
宋璋听了这声称呼抿唇,小时候他帮过李容山后,李容山私底下便叫他阿璋了,他说他永远将他当作最亲近的兄弟。
这些年来李容山对宋璋不谓不好的,如兄长一般照顾他,十多年来,他一直是如此。
宋璋还记得有一年他陪圣上秋猎,在山上被蛇咬了腿,身后的人没追上来,是李容山第一时间过来为他吸血。
宋璋按下思绪,叫李容山一起去内厅坐下,心里已明白李容山来这一趟是为了什么。
正要开口时,李容山却一脸担忧的看向宋璋:“听说你昨日在佛云行宫受了伤,可还严重?”
宋璋顿了下摇头:“只是被石头划到,算不得什么。”
李容山便放心的点头。
两人之间沉默了许久,李容山才重新看向宋璋,眼神里有洞察人心的沉静:“阿璋,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你知道父皇最忌讳什么。”
“大理寺都定案了,四皇弟本来再也翻不了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