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裕阳逃出来是半夜逃走的,侯府的事情母亲从来也没有对他们说过,他们根本不可能知道自己去了哪里。
看来是有人特意放消息给他们,让他们全都过来,不给自己安生日子了。
沈微慈的外祖母白老太看着沈微慈,见她淡笑不说话,更是抹着泪过来坐去沈微慈的身边,握着她的手就哭道:“你当初走的不声不响的,你可知你舅舅担心你,拉着街坊找了你整整十几日也没找到。”
“那些日子我日思夜想,饭都吃不下一口,心里全念着你啊。”
沈微慈侧头淡淡看着面前拉着自己手的老妇人,一年多未见,她还是老样子。
精神极好,长着一副慈祥面孔。
当年她便是也被她这副慈祥的样子骗了的。
沈微慈声音不急不缓,笑了笑:“原来外祖母还知道我当初是不声不响的走的。”
“那外祖母应该也知道我为什么走吧?”
沈微慈的话一落,站在张老太身边的魁梧妇人林氏,连忙对沈微慈不快道:“微慈,你这话就不对了。”
“老太太再怎么说也是疼你的。”
“你母亲病死了,老太太也是想着你往后能过上富贵日子,才将你许给谭员外的。”
“这镇子上几条街,哪家有谭员外家里的富贵,你可别将好心当成驴肝肺。”
这时又一道年轻的声音男子声音响起,走近一步看着沈微慈:“表妹,你都不知道你走后我祖母都担心的病了,你现在还讲这么没良心的话,你还是不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