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不可能也只有一个女人,倒不如容锦与你亲近,往后还能帮衬你不是?”
沈微慈淡笑:“三婶婶这句不是空穴来风我便明白了,看来三婶婶是从心底里觉得我不容人了。”
说着沈微慈叹息着站起来:“也罢,我说千遍万遍三婶不信我又有何法子?”
“我不过新来国公府一月多,各位婶婶嫂嫂不了解我为人便罢了,解释倒显得刻意。”
“嫂嫂婶婶们这么直白的私底下说我不是,何不拿到明面上说?底下说又有什么意思?”
“大不了抽个空在老太太那儿全说开了,我问心无愧,更不怕什么。”
说着沈微慈淡笑着看着眼底下的众人:“各位说是不是这个理?若只知道嚼舌根子,我还能将黑的说成白的去,两位婶婶也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