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如今唯有二殿下继能够承大统,皇上又惊吓过度,臣恳请二殿下暂时主持朝局。”
李容山却客气的朝着菜充拱手:“斩杀谋逆,本是我份内该做的。”
“父皇还未立下立太子的诏书,我就算不得是太子。”
说着李容山客气的拱手:“还请菜丞相先带着他们退回去,免得父皇多想。”
面前的菜丞相当初便是第一个带头支持三殿下的,现在三殿下谋反,他立马过来李容山这里表忠心,只不过是为了保自己一命罢了。
三殿下谋逆之事不可能不查,牵连的同党恐怕都要没命。
如今外头跪着着的,大多也是曾经的三皇子一党,来李容山这里寻求庇护了。
菜充站在雪中,身上肩头已落满了雪,立马道:“三位皇子只剩下明王殿下了,太子之位不是您还能是谁?”
“只要明王殿下需要,臣等愿效犬马之力,排除异党。”
李容山淡淡看着躬身深埋在自己面前的菜充,从前在他面前一副清高傲骨的人,现在也开始怕死了。
况且本来也离死不远了。
皇后的弟媳就是菜丞相的女儿,这层关系在的,他永远也不可能用他。
他笑了下,温润客气的双手扶着菜充起身:“我本无意太子的位置,我自来闲散惯了的人,刚才也不过去探望父皇罢了。”
“往后我继续做我的闲散王爷,至于父皇怎么安排,我都接受。”
说着李容山拍了拍身上的袍子,负手从菜充面前走过。
菜充神色一变的看向李容山的背影,忽然觉得浑身一软,觉得自己大限将至。
只要皇帝的身体稍微好转,皇帝第一个开刀的就是曾经的三皇子党。
而他,是最冒头的。
他直到现在也没想明白,明明该是万无一失的事情,当时的情况谁也没有注意到二殿下是怎么到了三殿下的身后,又怎么将剑刺入三殿下的身体的。
局势变化的任是谁也没想道。
菜充眼睛瞪圆,忽然栽倒在地。